薛承乾一路急驰。
作为刚刚学会骑术的他而言,今晚真的够折磨。
之前他心目中的骑兵真的是威风八面,等自己真正骑上战马,才知道其中之苦。
他也明白了为什么中原之地明明远比边塞更加富饶,而且气候也更好,却无法像北蛮之地一样训练出数以十万让的骑兵。
长时间骑在战马之上,对于身体的负担极大,莫说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两腿之间的皮早就磨破了,战马每一次颠簸,都让他疼得直咧咧。
这种痛感甚至压过了寒风的刺骨之痛。
大约只有草原上那些自幼生活于马背上的北蛮人才能毫无压力地长时间骑马行军或作战。
而且,在这样的疼痛之中,他还必须要保持冷静的头脑,不断地思考,应对战局的变化。
他把北蛮人想得太简单了。
虽然薛承乾已经提前想到了,防备北蛮人的援军快速赶到,顺着他们逃离的踪迹纵马直追,抢在他们进入八姑子山前截杀己方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