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朝,望州城。
白雪皑皑,一场猝不及防的冬雪从天而降将望州城破败的城墙嵌上了一抹雪白。
寒风陡峭,细小的风如同的刮骨的刚刀将拥挤在城墙下的流民们脸上刮出一道道猩红的血口子。
薛承乾吐出一口和气,抬头望了望天色。
风雪一直下了七天有余,连日的阴霾不断让他无法通过日出和日落来准确的判断出确切的时间,但薛承乾却丝毫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在磨刀。
或者说,这种因为冷热交替极不均匀而形成的一人高的冰溜子就是最好的利器,至少稍加打磨,就能够形成具有杀伤力的武器。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脆易断,无法像是真刀真枪那样可以轻易保存。
“哥,我饿......”
身后传来一个怯怯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