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羞辱像给了宋晚夕一巴掌,她所有的期待消失殆尽,委屈又愤怒,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她不争气地红了眼,眼底湿了。
宋晚夕别过脸,看向阳台外面,强压着心里的苦楚,用尽全力在憋泪。
缓过这股委屈,宋晚夕望向他,反问:“我是这样的人吗?”
尤瑾斩钉截铁,“你是。”
又是重重一击,宋晚夕感觉心脏被挖了一块似的,空落落的痛,赌气质问,“依你的意思,你可以拈花惹草、纸醉金迷,而我也可以不安于室、寻欢作乐,我们就继续保持这种互不干涉的婚姻状态吗?”
尤瑾俊脸瞬间冷下来,拳头缓缓握紧,声音沉而有力,“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那我们现在算怎么回事?”宋晚夕委屈得快要哭了,声音愈发绵软无力,“结婚两年,一直分房睡,你是心理有问题,还是身体有问题?”
尤瑾脸色骤沉,站起来走到宋晚夕身边,握住她的手臂拉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宋晚夕紧张地仰望他,“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