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位隐秘的伟大存在，祂好像曾经遭受过重创，最近才恢复过来，所以才会对罗塞尔这位一百多年前横空出世又如同流星一般快速陨落的‘同乡’感到好奇。”

“我现在是‘蒸汽与机械之神’的神眷者，但即使是这样也无法绕过祂所施加的限制，你能够明白我的意思吗？”

莱茵抛出这个借口时一阵心安理得，毕竟“蒸汽与机械之神”确实没办法绕过那根本不存在的限制，但是抛开事实不谈，你“蒸汽与机械之神”就没问题了吗？

贝尔纳黛有些不敢相信，但又只能接受这个说法，她语气一转，询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我父亲晚年时性情大变，他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来自于外界的影响？还是说……还是说一切都是发自于他的本心？”

“我不知道。”莱茵在贝尔纳黛失望的目光中缓缓摇头。

“关于这个问题我没有受到什么限制，只是由于缺乏必要的信息而无法做出判断而已，但我能够肯定的是，罗塞尔曾经在日记上提到过你，他很是认真的将你给他捶背这件事记在了日记上，为此还特地单开了一页，字里行间之间都充斥着对你的喜爱。”

“所以你才是有资格做出判断的那个人，罗塞尔晚年对你的态度是否发生过巨变？”